《毒妇和忠犬Be后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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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君。”王离夹着嗓子应着,说的十分勉强,不免滑稽。
赵令徽嘴角勾了勾,想不到她这几日的调教,还有些效果。
王离整个人跟僵住了似的,身体本能的跟着赵令徽走,再不敢乱看。
小二领着他们到了房间,便下去了。
床只有一张,两个人只能暂且将就。
赵令徽一回头,见王离还是呆愣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放到王离手里:“这个,你暂且替我保管着,此物很要紧,不要离开你身上。”
冰凉的物件被塞进手里,王离定睛一看,是一枚莲花纹样的玉佩。
观摩这玉佩的花纹和样式,倒有些像先前韩国王室的物件,王离不由地看向赵令徽。
赵令徽将一根手指压在唇上:“这玉佩对我很重要,但是我不方便带在身上。”
看赵令徽没有解释的意思,王离暂且压下了心中疑问,收起玉佩,郑重地点了点头。
赵令徽:“我看这掌柜的,很适合做我们这远方的亲戚。”
王离:“夫君的意思是……?”
赵令徽颔首:“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行事时,切记小心,别漏了身份。”
王离拿帕子掩唇:“妾知道了。夫君你……”
这功夫赵令徽已下了决心:“我可能这几日回不来了,你就假装寻一寻我,但不要闹的太大。暗地里,你就暗路上我同你讲的去做。”
王离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放心,我一脱身,就回来找你。”赵令徽笑笑,起身出门。
客舍楼下,围观的人群还没散,赵令徽叫了壶茶,慢慢瞧这出戏。
正是午后,除了门口吵吵嚷嚷的,楼下也没有旁的客人。
掌柜的是个女子。
像是习以为常般,掌柜也不去阻拦围观,给自个倒了杯茶,往赵令徽对面一坐。
“客官,您刚到彭城,想必有所不知,这成安侯啊,在我们彭城,是第二个小霸王呐。”掌柜长了对羽玉眉,说起话来一挑一挑地,叫赵令徽移不开眼睛。
怕她以为自个是什么登徒子,赵令徽挪开了眼。
“哦?第二个小霸王?”赵令徽低头轻啜了一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
敢在鸿门宴上刺杀汉王的,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相与的。
再不好相与,张望卿也不至于被纠缠这么久。想来,张望卿应当有别的思忖。
能缠张望卿这么久还没被报复的,也是稀奇。
掌柜降低了声音:“因为这第一个,是咱们的霸王呐。”
赵令徽忍俊不禁:“您说话真有意思,不怕霸王的耳目找您算账吗?”
掌柜被他逗笑,摆摆手:“害,大王现在忙着打汉王呢,哪有功夫管我们,如今彭城内,管事的是亚父,谁不知道亚父呐,就连王后,也得听他的——您是汉地来的么?”
“我不是,我是赵国来的,赵国几次易主废主,老百姓的日子乱的不成样子了,我们才奔了彭城而来,楚地强大,望能求一夕安稳。”赵令徽噙着笑。
掌柜神色忽然压了几分:“客官,您若是求安稳来彭城,就是来错地方了。”
“怎么说?”赵令徽放下茶盏,挑下眉。
掌柜瞭眼四周,看无人注意这边,叹口气:“楚地虽强大,我们百姓过日子也是提心吊胆的。这不,霸王走了,亚父管着,日子倒还好说些,霸王自个儿管起来……”
声音顿住,掌柜兀自摇摇头,咽下了没说完的话:“您要是求安稳呐,还是另寻别地吧。”
赵令徽端起茶盏,没追问下去,转而道:“这人在您门口闹事,怎么不管管?”
“都是小霸王了,这谁敢管呐。”掌柜忙忙摆手,“今日管了,用不着一个时辰,底下的人就来砸我的店子了。要我说这女子也可怜,平白无故被他缠上,这几日,日日为难。若我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就为她说上几句话,可惜呐……”
赵令徽不等她说完,端着茶盏起身,径直走向了围观的人群。
掌柜一语未尽,手里被赵令徽塞了个东西,没来得及拦住赵令徽。
人群中央,项庄还在咄咄逼人。
张望卿抱着琴,脸上已有不耐之色,又极力压抑着。。
赵令徽拨开人群,茶盏中的茶还温热,冒着雾气,遮挡了赵令徽的面容。
乍出现一个人敢站出来,项庄斜睨了眼,还没问出来你是哪个,迎面就一盏水泼过来。
茶水煮的正好,温热,还带着淡淡的茶香。
不知是赵令徽这水泼的太突然,还是没料到能有人敢大胆到泼他茶水,项庄没躲开,胸前的衣襟被水浸透。
刚好一阵风从门口吹进来,吹的他胸口凉凉的。
一盏茶泼完,赵令徽颇为遗憾地叹息:“可惜了这被好茶。”
此话如东风,吹的项庄的火气一下子燃起来了。
“刷啦”一声,项庄从腰间拔出剑来,直直地指着赵令徽:“哪里来的胆大包天的混蛋,知道我是谁吗?”
赵令徽将茶盏随手放到一旁的案几上,面无惧色,向前走了一步:“不知道啊。我只是看你光天化日欺凌女子,看不惯罢了。”
项庄冷笑,脸上变得煞白:“那爷告诉你,说起来吓死你,爷就是成安侯,爷的大名叫项庄,西楚霸王的弟弟,这彭城,除了我兄长,我说一,没人敢说二。”
“哦,知道了,所以?”
赵令徽挂着不咸不淡地笑,彻底激怒了项庄。
项庄怒道:“来人,给我这个胆大妄为的东西绑起来,带回府里去,我看他还嚣张到几时。”
话音一落,就有人围上前,绑了赵令徽。
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一来,项庄登时没了继续为难张望卿的心思,只想着给这少年一些教训。
张望卿在赵令徽进客栈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讶异她为何也在此。
赵令徽身旁,被她称作“夫人”的女子,瞧起来面熟,但实在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来不及多想,她只想着眼下如何给项庄这个麻烦打发。
她是真没想到,这家伙,自楚王宫里那一番还不算。
日日前来给她使绊子,专挑她从楚王宫回来的时候。
项庄是拿捏了她不会同王后讲,也没人敢跟王后讲。
张望卿面上不厌其烦,心里暗暗冷笑。
项庄这样的蠢东西,怎么可能注意的到,暗中也有眼睛盯着他。
若非假意迷惑暗里那眼睛,区区项庄怎么可能烦扰她这么久?
她不介意,让她来做项庄和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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