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毒太子限制级攻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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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抛了抛进宫的对牌,等着侍卫通传。
她那小徒弟长得确实好看,身子也诱人得很……她一早就想到,顾念会吸引京城官宦子弟,只没想到直接吸引了京城最大的那头狼!
“沈医请。”匆匆赶来的大宫女,打断她的思绪,“太后娘娘宣您觐见。”
沈鸢便跟着大宫女到了凤仪殿。
她与太后私交颇深,当年还是皇后的太后,小产过伤了身子,也是沈鸢帮着调养,但皇帝不愿赵家姐妹同有身孕,太后这才一直无子。
“沈医五年前离宫游历,听闻在江南一带颇有建树,医术大涨,磨练技艺想来吃了不少苦。”太后亲自扶着她起身,目光停留在她素色裙裾上。
沈鸢在外,看来吃了不少苦啊,衣服穿得这般素净,等会,便朵赐予她些银两,这几年她也该把那些宫中得到的银钱都散给那些穷苦病人了。
这心善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变。
太后说话口气更柔和了些许:“哀家这两年总睡不踏实,你且给看看。”
沈鸢展开银针时,余光扫见屏风后闪过一抹玄色衣角,皇帝竟也在?
“太后娘娘这是思虑过重。”沈鸢将银针轻扎在百会穴,“平日里可多饮些合欢花配酸枣仁的茶。”她故意加重“思虑”二字,昨日小徒弟被皇帝掳走,此刻太后召见,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后轻笑:“听闻你还有个小徒弟?"
沈鸢抬头,正对上太后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笑了:果然,这是为了她那美貌的小徒弟而来。
殿外传来宫娥细碎的脚步声,捧着青瓷托盘的宫女福身道:“太后娘娘,内务府刚送来端午用的蜜饯粽。”
“后日端午,哀家在御花园设了小宴。”太后拈起一枚裹着糖霜的粽子,琥珀色的蜜饯在烛火下泛着柔光,“请了几位贵女来尝尝新,听说你新收的小徒弟对蜜饯情有独钟,你也带她一起来吧。”
沈鸢略略思量,两人这么多年不见,默契却还在。
太后这话并非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屏风后的皇帝听的。
这是在给皇帝一个梯子,名正言顺地把她那小徒弟纳入宫中。
“遵旨,后日臣便将徒弟一起带来。”沈鸢紧接着又加了一句,“那就麻烦罗妈妈后日辰时,到西宫门口接一接我们。”
太后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难为沈医想得周到,罗妈妈最是稳妥不过。”
话音未落,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的轻响,玄色衣角再度晃动,似是有人转身离去。
待沈鸢告退离开凤仪殿,太后将吃了半口的粽子搁回青瓷盘,望着李巍离去的方向幽幽叹了口气:“巍儿看来真是对那姑娘上心了。”
竟然连这般做个戏都舍不得。
当年,他也是如此重视桑儿,可惜,自巫王大败之后,他竟然过河拆桥,将桑儿置之宫外,连踏入宫门都不允许,他赵家也并非就上赶子,要做后宫嫔妃,有她一人做皇太后足矣!
于是赵靖一气之下,宣布桑儿暴毙,带她去了北疆,自有那马背上的好男儿,任她挑选。
知情之人,说巍儿薄情寡义。
可她看着,明明是他不要桑儿,可最难过的,却也是他!
现在又突然对一个孤女上了心,也不知道是三分钟热度,还是真的一见钟情。
这男男女女的情爱,她真是看不明白,这娘两都是一个德行。
立在暗处的罗妈妈上前半步,低声道:“娘娘,那顾姑娘……?”
“去告诉陛下,”太后指尖轻点着桌案,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既然摘了那花,就该好好爱护,插入自己花瓶。若真有了龙嗣,总不能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明媚的天色,“哀家这御花园的小宴,该请的人请齐了,不该缺的,也一个都不能少。”
……
密室中弥漫着温热的水雾,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轻轻荡漾。李巍半跪在浴桶边,指尖蘸着温水为顾念擦拭后背,见她歪着头昏昏欲睡,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怎么又困了?”
顾念懒懒地睁开眼,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潮红,伸手拨弄水面花瓣:“还不是陛下折腾人……”话音未落,便被李巍托着后颈吻住,带着温热气息的低语混着水汽钻进耳里:“是朕不好,该让念念多睡些。”
吻了许久,李巍还恋恋不舍地舔干净她唇角的银丝:“吃点东西?”
顾念看着舔狗李巍,心里哼唧。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第一时间线,为了哄他吃药,她又唱又跳,今日该轮到她摆谱了。
“陛下哄我开心了,我便吃点。”顾念傲娇。
“念念想如何让朕哄你?”李巍轻笑。
“我也不能难为陛下,随便唱首歌,再跳支舞。”顾念慵懒地在水桶边沿枕着他的手臂,颇有闲心地捏他滚着水珠的手臂。
“好,朕便跳一曲《凤求凰》。”李巍垂眸轻笑,指尖在水面划出涟漪,衣袍半褪的身影映在蒸腾水雾里。
他忽的起身,水珠顺着肌理滑落,赤足踩在青石板上竟未发出半分声响。
殿内夜明珠泛着柔和的光,他苍凉的《采薇》,清朗而出:“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歌声低沉如泣,带着十二城与顾念并肩除巫蛊征战的肃杀与相思。
顾念歪在浴桶边,望着他随曲调舞动的身影。
他广袖翻飞间,玄色衣料缠绕如墨龙腾空,忽而俯身贴近水面,忽而跃起足尖轻点花瓣,水纹随着他的动作绽成涟漪。
这支《凤求凰》的古舞本是求偶之姿,他却舞得如金戈铁马,冷然凌厉间又暗藏深深柔情。
一曲终了,李巍额间沁出薄汗,伸手将顾念从水中捞起,裹上绣着金线的锦袍:“可还满意?”
顾念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指尖戳了戳他胸膛:“陛下这舞,是在演练兵法?”她见他神色微僵,狡黠地笑出声:“倒像是挥剑杀那巫王,哪里是求我这只落难的凰?”
她承认了。
她就是陪他造那京杭运河的桑桑!
李巍喉间溢出闷笑,将她抵在屏风上:“原来在念念眼里,朕竟如此不解风情。”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那后日,朕便亲自教你,什么叫凤栖梧桐,非卿不娶。”
“陛下,要娶我?”顾念惊讶,“您可是有皇后之人呐!”
“娶了亦可以废后。”李巍想到这两年与崇王私通,愈发明目张胆的林氏,浑身浸满森寒之意。
他们是以为他不能生育,想要借他李峋的种!
“来,张嘴。”
他特意将蜜饯切成小块,用银匙舀起递到她唇边。见顾念只是张嘴却不接,他眸色一暗,突然将蜜饯含进自己口中,俯身渡到她嘴里。
“唔。”
顾念被这突袭呛得轻咳,却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舌尖勾着蜜饯来回辗转,直到她软在怀里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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