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你的排球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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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酒屋的战前准备夜叉罗居酒屋今晚安静得像被按了静音键。夏末的蝉鸣在窗外闹腾,像一群不甘心散场的暴走族。
金太郎被提前塞进储物间,嘴里还叼着半块偷来的炸鸡皮;建人因昨晚偷吃美咲的珍藏关东煮被判“禁言24小时”,正一脸怨念地刷着锅底;健太接管账本,趁机把建人藏在“秘密食材预算”里的“早乙女露娜限量手办”款项划掉,笔尖划拉得像在写复仇日记。
美咲端着最后一盘下酒菜——昆布渍小黄瓜和烤鲭鱼串——推开包间门,朝铁平比了个“好好加油”的手势,嘴角挂着老妈子式的坏笑。
“你又不是我妈!”铁平抓了抓油腻的背头,衬衫袖口露出半截机油渍。
“我只是你房贷的共同见证人。”美咲眨眼,关门前补了一句,“别把桌子掀了,赔不起。”
包间里,百合子已经落座。她换了身低调的和服,浅紫底,白色桔梗花纹顺着衣摆流淌,像夏夜里淌过的小溪。她的团扇没画夜叉丸的爪印,而是描了一丛安静的桔梗,扇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光。
“您今晚……”铁平清了清嗓子,舌头打结,“呃,像那种老剧里的千金大小姐。”
百合子轻笑,耳尖微红:“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装?不过我也不是常有机会……穿得像个能被约会的女人。”
“那就多穿几次。”铁平端起玉露茶,豪气地一饮而尽,像是喝啤酒,“咱多见几次!”
桌下,两只手不小心碰了下,又像触电般缩回。
铁平低头猛啃鲭鱼串,百合子假装整理团扇,两人眼神飘忽,像俩刚学会谈恋爱的中学生。
螺丝糖果与花店梦气氛缓和后,铁平开了瓶冰啤酒,泡沫呛得他咳了两声。
“小时候我老把爸工具箱里的螺丝当糖果吃。”他抹了把嘴,咧嘴笑,“有回差点把齿轮当玉米罐头啃了,崩掉半颗牙。”
百合子捂嘴笑得肩膀抖,团扇差点掉桌上:“难怪你能把发动机拆成乐高。小时候就有机械咬合的天赋。”
“啥天赋!”铁平耳朵红得像烤秋刀鱼,“是啃过才知道硬!那会儿我爸气得拿扳手追我三条街。”
“那你小时候的梦想呢?”百合子托着下巴,眼底晃着点灯光,像玉露茶里的微光。
“梦想?当暴走族头目呗!”铁平挺胸,随即泄气,“结果现在只能当居酒屋吉祥物,连夜叉丸都不鸟我。”
百合子笑出声,换了个问题:“那我呢?你猜我的梦想是啥?”
铁平挠头,试探道:“当和服模特?”“花店。”
她垂下眼,拨弄杯里的冰块,“小时候想开个花店,每天换花,没人买也能自娱自乐。后来结婚了,搬去神户,花也没了。”
铁平愣了下,筷子停在半空:“你现在也能开啊!居酒屋后院那块空地,挪掉夜叉丸的猫盆,放个花架正好。”
百合子抬头,眼神晃了晃,像被他的话点亮了什么。
她没问“你会陪我吗”,只是轻声说:“那就叫‘百花堂’,咋样?”
“‘百合铁花堂’更霸气!”铁平拍桌,啤酒沫子溅了一手。
“听起来像卖机油的。”百合子斜他一眼。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像两个偷吃了章鱼烧的小孩。
心形车灯的旧时光吃到第二盘下酒菜,气氛热络起来。
百合子夹了块昆布,话锋一转:“我其实一直记得你年轻时候的样子。”
铁平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啥?那会儿我满脸青春痘,丑得像夜叉丸的狗粮!”
“不是。”百合子低笑,“那次商店街暴走族抗议‘禁止飙车’,你把车头灯绑成心形,喷漆写着‘夜叉罗命’,从巷口呼啸而过。”
铁平瞪大眼:“那是误操作!副驾驶那小情侣出的馊主意!再说……那不是我,是你亡夫。”
百合子一愣,详细:“……喔。”空气静了两秒,两人同时低头猛吃鲭鱼串,像在掩饰什么。
铁平咳了声,闷声说:“不过现在坐我对面的是你。”
百合子点点头,抿唇笑了:“嗯。”“那就够了。”
他抓抓头,咧嘴露出半颗崩坏的牙。
偷听与夜叉丸的逆袭包间外,建人戴着金太郎的尾巴,假装服务生蹲在门缝偷听,嘴里塞着偷来的章鱼烧。
健太靠在吧台,手里捏着账本,眼神冷得像在算建人的“违约金”。
“有进展没?”建人低声问,嘴角沾着章鱼烧酱。
“还没牵手。”健太头也不抬。
“你录下了吗?”
“已经发给美咲姐。”
“我们能赚多少?”
“她许了下周的猪排饭。”
“值了!”建人比了个胜利手势。
夜叉丸不知何时被放出储物间,跳上吧台偷吃昆布,被美咲揪住后颈,被罚抄“我不是主角”一百遍。
它一脸不屑,爪子在纸上划拉出个“夜叉丸命”的涂鸦,随即叼着块南蛮鸡块窜出窗外,尾巴甩得像直升机螺旋桨。
“它才是赢家。”健太看着猫影消失在夜色,语气幽幽。
建人啃着鸡块,沉痛地说:“等我有老婆,我也要每晚吃鸡块。”
“你得先找个愿意嫁你的。”健太补刀。
“那我去神户蹲百合子她爸!”
“他会考你腹肌。”
“我送他铁平叔的‘车神历险记’图册!”
“那你得改姓‘百合建人’。”
建人仰天长叹:“我宁愿单身吃鸡块!”
神户的梅树与啤酒肚包间里,时间滑过九点半,灯光暖得像融化的蜂蜜。
铁平认真叠着餐巾纸,叠出个歪七扭八的千纸鹤。百合子撑着下巴,眼神软得像玉露茶。
“你以后……”她开口。
“我以后……”他同时开口。
两人一愣,异口同声:“你先说!”
百合子笑了:“你愿意哪天跟我去神户吗?不是啥豪宅,但我爸种的梅树还在。”
铁平没说话,慢慢伸出手,盖住她的手。他的手粗糙,满是机油渍,但暖得像夏夜的啤酒罐。
“我啥都不懂。”他低声说,“但你回头,我就在。”
百合子眼底晃出光,像玉露茶泡开时舒展的茶叶。她没说话,轻轻反握住他的手。
“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她故意岔开话题,语气轻快,“我爸很能喝,还喜欢考人八段腹肌。”
铁平脸色一僵:“……我现在是八段啤酒肚,行吗?”
百合子笑得团扇都掉了:“他可能会让你改行当福神。”
“我可以挂门口招财!”
夜叉丸适时跳上桌,“喵”地一声,尾巴扫翻啤酒杯,像在宣示主权。
百合子撸了把猫毛,笑着说:“你跟夜叉丸真挺像。”
“帅气?可靠?高冷?”
“毛多。”
“……”
“开玩笑。”百合子声音放轻,“你其实很温柔,只是总一个人硬撑。你可以……偶尔靠靠别人。”
铁平抓头,嘿嘿一笑:“我没撑,我只是站得有点歪。”
“那我扶着你。”她轻声说。
夏夜的尾声夜深了,居酒屋的灯光像融在空气里,柔软又温热。
铁平站起身,百合子起身时,他自然地扶了她一把,手指停留了半秒。
“我送你回去?”他笑
“好啊。”她笑,声音软得像夏夜最后一抹风。
两人并肩走出包间,脚步慢悠悠,像不再是逃避生活的人,而是终于把桔梗和发动机装进名为“明天”的行李箱。
美咲在吧台清点晚餐损耗,哼着《昭和恋歌》,扫把敲出鼓点。
金太郎舔着鸡块油光满嘴,夜叉丸在门口打了个喷嚏,像在吐槽这家人的智商。
建人洗碗时偷瞄一眼,低声问健太:“今晚算他们初约会吗?”
健太想了想:“算吧,‘只说一半话也听懂’的级别。”
“那我们呢?”
“还在洗碗阶段。”
“好想跳级!”
“那你得先过梅树考核。”
“……我还是洗碗吧。”建人认命。
牵手的路灯下夏末的风从窗边溜进,拂过昆布味和玉露香,也拂过两个人的迟来心事。
街角路灯下,铁平牵起百合子的手,指尖粗糙却坚定,像松开了藏了太久的紧箍咒。
他们不说“喜欢”,也不说“重来”。只是牵手向前,走进温热的夏夜,像每一对认定彼此的大人——终于能不再搞笑地活着,也能温柔认真地爱一次。
后院的“革命”夜叉罗居酒屋的后院,平日里是夜叉丸的“私人领地”和金太郎的“鸡块藏匿点”,如今却成了铁平的“战场”。
夏末的空气还带着点黏腻,蝉鸣在远处聒噪,像一群不甘退场的暴走族。
铁平站在杂草丛中,手握一把生锈的铁锹,衬衫卷到肘部,露出满是机油渍的胳膊,眼神像在策划一场机车巡游。
“挪了这破猫盆,咱就能给百合子的花店腾地儿!”铁平拍胸,豪气冲天,结果吸了一嘴杂草灰,咳得像台老式引擎。
美咲倚在后门,手里端着杯冰麦茶,斜他一眼:“你确定不是想把这儿改成你的机车停车场?上次你还说要把ZⅡ停这儿‘镇宅’。
”“这次是正经买卖!”铁平瞪眼,“百合子想开花店,咱夜叉罗得给她撑场面!”
建人从厨房探头,嘴里叼着偷来的烤鲭鱼串:“铁平叔,你这是要转型花匠?那我得录下来,卖给早乙女露娜的粉丝群,标题就叫‘暴走族大叔的种花翻车记’!”
“闭嘴刷锅!”美咲一扫把敲他脑门,“再偷鱼串,扣你半年零花钱!”
健太坐在门口,手里捏着账本,冷静补刀:“花架预算得控在五万円,不然得动你的私房钱,铁平叔。”
铁平脸色一僵,嘀咕:“……老子的私房钱还在狗窝里藏着呢。”
夜叉丸适时从杂草堆窜出,嘴里叼着铁平的旧袜子,尾巴甩得像直升机螺旋桨,仿佛在嘲笑他的“秘密金库”早被狗仔队盯上。
金太郎趴在猫盆旁,舔着偷来的炸鸡皮,一脸“与我无关”的佛系表情。
花架的“暴走美学”五天后,后院勉强有了点花店的雏形。
铁平从废品站拖回一堆旧铁架,用机车喷漆涂成“夜叉罗红”,焊成一个歪七扭八的花架,边角还挂着几颗晃荡的螺丝。
美咲盯着这“后现代雕塑”,嘴角抽搐:“你确定这是花架?放花上去,怕是得配个安全帽。”
“艺术你懂个屁!”铁平挺胸,“这是夜叉罗的灵魂!百合子说了,要接地气!”
建人举着手机偷拍,边录边解说:“欢迎体验‘百合铁花堂’的废土风,限量供应螺丝崩落体验!”
话音未落,一颗螺丝“叮”地砸在他脚边,吓得他蹦起来:“铁平叔!你这是要送我上头条啊!”
健太默默捡起螺丝,塞进账本夹层,淡定道:“回收材料,省五円。”
铁平懒得理这群拆台的家属,从居酒屋仓库翻出几块旧木板,刷上白漆,歪歪扭扭写下“百花堂”三个字。
他爬上梯子挂牌子时,夜叉丸跳到花架顶层,爪子一拍,牌子“啪”地掉下来,砸中金太郎的尾巴。
金太郎哀嚎一声,叼着牌子满院子狂奔,活像在抗议这“装修暴政”。
“你们这群混蛋!”铁平追着狗跑了三圈,气喘吁吁,“老子这是为了爱情!”
美咲端着章鱼烧路过,凉凉道:“爱情?先把螺丝拧紧,不然百合子姐的花得被你整成盆栽地雷。”
百合子的花海百合子是周六下午来的,提着两个藤编篮,装满从花市淘来的花苗:紫色的桔梗、白色的雏菊、粉嫩的绣球花,还有几株开得正旺的向日葵。
她穿着浅紫和服,袖口沾了点泥土,少了分端庄,多了分烟火气,像个终于找到土壤的种子。
“铁平さん……”她看着花架,眼睛亮得像玉露茶里的微光,“你真的弄好了?”
“必须的!”铁平拍胸,差点把衬衫纽扣崩飞,“这架子结实得能扛夜叉丸十条命!”
夜叉丸闻言,跳上花架最高层,爪子一挥,差点把一盆绣球花扫下去。
百合子赶紧抱住花盆,笑得肩膀抖:“它这是想当花店保安?”
“保安?它顶多是个拆迁队!”铁平瞪了夜叉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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