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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夫》

10. 下药行冥婚装神弄鬼,夫妻一体装傻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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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赌坊悬尸家人只争产,拜神佛路遇劫匪再遭难

“表妹别怕,我略通拳脚,,能帮上你的忙。”贺同章低声安抚。

王氏闻言冷笑一声,直接把刀子往沈千鹤脖子上推近了两寸,压上滑嫩的脸蛋。

她视线往贺同章和赋南歌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你们要是谁敢动一下,我就划花她的小脸蛋。”

贺同章和赋南歌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沈千鹤脸上。

少女的面颊饱满,皮肤莹润,如同一颗拨了壳的荔枝,饱满多汁。

任谁也不敢想象这张脸上落下伤疤会是多么令人心惊的画面。

王氏之前以沈千鹤的安全相要挟,贺同章与赋南歌两个都不敢不当一回事——女子的容貌于她一生都是极为重要的,这种不轻不重的威胁反而让人迟疑了。

王氏抓着长刀,给身边随扈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立刻钻进车厢捆住三人的手脚、堵住嘴巴、蒙上双眼,在退出马车。

王氏跟着上车,来到沈千鹤身边扯下她的眼罩,掐着少女的脸颊,逼迫沈千鹤仰起脸。

少女的眼瞳黑白分明,眼中燃烧着怒火,好似生机勃勃的朝阳。

王氏被看得心头火起,用力掐住沈千鹤的脸,指甲陷入皮肉之中。

她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沈千鹤,直到视线落在少女脸上通红的巴掌印时,胸腔里的泻火才熄灭了几分。

王氏眼中终于露出几分快意,她故意凑近了说:“既然桐哥儿喜欢你,你一会就下去陪他。”她说完继续盯着沈千鹤,想看到少女惊慌失措的可怜相。

可沈千鹤让王氏失望了。

她骤然起身,一头狠狠顶向王氏的胸口,把人顶翻在地,狠狠跌了一跟头。

“呃,咳咳咳!”王氏一屁股跌坐在地,砸得尾椎生疼,身子也卡在车厢的座位和地板上,半天没能爬起来,狼狈不堪。

“笑什么?还不快走!一辈子只能跟畜生混在一起的下贱坯子。”王氏恼羞成怒,对着车夫破口大骂。

停滞的马车无声无息恢复前进。

沈千鹤猛地转头看向车厢前方——她其实根本没办法越过厚重的门帘看到车夫,但她脸上依旧写满了不敢置信。

车夫是沈家的家生子,他爷爷从小跟在沈老爷子身边伺候,现如今帮着打理沈家在外的一部分生意;他爹正伺候着沈千鹤的舅舅沈从军,甚至一家子都跟了主家姓沈。

为什么会听从王氏的吩咐?

“呜呜呜!”沈千鹤脸上写满不解。

王氏被顶撞的不快终于散了。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粗暴地抓着沈千鹤的头发,把人丢回座位里,畅快笑道:“没想到吧,你自认为沈家的忠仆,会为了五十两银子就来我这里通风报信,把你卖了。”

一个蒙面男人提醒:“赶紧灌药吧,别误了时辰。”

王氏一瞬间抿紧嘴唇,脸上复仇的快意如潮水消退,恢复了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低应一声,接下随身的牛皮水囊,掐着沈千鹤的鼻子,迫使她长开嘴,把水囊直接扎进少女的喉管,强灌了她满肚子味道古怪的“水”。

水囊空了,王氏重新堵住沈千鹤的嘴巴,又抓回黑布,蒙上她的眼睛。

马车碌碌前行,沈千鹤的神志逐渐昏沉。

不知道多久,人声渐歇。

马车骤然加速,疾驰而起,车滚没了敲打在石板路上的声响,只剩下碾过碎石块的剧烈摇晃。

沈千鹤被颠得七荤八素,彻底失去意识,身子一歪,栽在贺同章腿上。

王氏咬牙切齿提着她在座位上躺平,把贺同章赶到对面,口中咒骂:“果真是个浪货,昏过去也不忘了对男人投怀送抱!”

*

又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王氏率先下车松松快要被摇散的筋骨,推醒了沈千鹤。

她看也不看早早被蒙住眼睛的贺同章和赋南歌,直接对随扈吩咐:“把这小蹄子送到卧室,没用的关柴房去。”

她视线转向下车后无所事事的车夫,对随扈使了个眼色,随扈立刻上前,一刀抹了毫无防备的车夫的脖子。

车夫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不断抽搐。

王氏冷眼看着车夫气绝身亡。

浓稠的鲜血流了一地,渗入泥土之中。王氏俯身从他怀里翻出带着体温的银票,重新收到自己荷包里。

她从车夫身上跨过,冷言道:“连侍奉数代的主人都能出卖,我怎能留下你活命?你彻底说不出话,我才能安心。”

语毕,王氏抓住捆绑沈千鹤的绳索,进了庭院内。

小院是周家在乡下的别庄,住得最近的佃户徒步而来也要走一炷香的时间,环境十分清幽。只有夏日避暑的时候,才过来小住月余,现如今到成了王氏作案的好地点。

这别庄的庭院宽大,房间却不多。

王氏径直走过大堂,右转就到了一间空房。

房间里不论桌面、座椅还是床铺,都换上了鲜红的绸缎。

沈千鹤被送进房中,再次不由自主陷入昏睡。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王氏走来,垂眸凝视了她许久,忍不住伸手又摸了摸沈千鹤的脸,一滴泪水从她脸上滑落。

王氏喃喃道:“若是你家里早早接受了我们的结亲的好意,我的桐哥儿就不会为了想要讨你欢心去做危险的事情,也就不会因此丢掉一条命了。要怪就怪你心高气傲,非惦记着自己生得貌美,想要攀高枝。过了今晚,你下去为我的桐哥儿作伴,以后就一起在地下好好过日子吧。”

王氏掏出手绢按住眼睛,飞快哭了一场。

待止住泪水,她手脚麻利地脱去沈千鹤一身衣裙,换上簇新却不合身的婚服,重新捆住双手,然后丢下人,坐到门边面无表情地盯着滴漏。

一个时辰之后,王氏好似被烫到一样,猛然从座椅中跳起来,直冲到沈千鹤面前,急急忙忙把她晃醒,语气异常亢奋地说:“吉时到了,快起来,去拜堂!别误了你和桐哥儿的好时辰。”

沈千鹤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无法把王氏说的话拼凑出真正的意思。

她被王氏半扶半抱着走到大厅里,才一激灵清醒过来。

大堂上红绸与黑缎交缠着拧出礼花,礼花下放着一架专门抬嫁妆的木头担子,一只被划破脖子的大公鸡被倒掉在上面,奄奄一息。

下面摆着一只巴掌大的小碗,接住伤口出一滴滴流下的鲜血。

香案上竖立着一块木牌。木牌制作得十分粗糙,上面刻着周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木牌边上放了小鼎,其中燃着气味古怪的香料,熏得得想打喷嚏。

木牌两侧点着两根不到寸长却足有儿臂粗的白色蜡烛,烛心在一汪蜡油中飘摇,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王氏一把抓过黑红相缠的礼花,缠在沈千鹤身上。

她终于明白,王氏这是在准备周桐和她的冥婚!

沈千鹤使出全力推了王氏一把,双手却仍旧软绵绵的,连平时二分力气都不到。

王氏只摇晃了一下就重新站稳。

她得意哼笑起来。

沈千鹤扯着身上的礼花质问:“你给我喂了什么?”

王氏按住沈千鹤的手,眼中好似有一团鬼火:“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上等的蒙汗药。你只管听从我的吩咐,一会乖乖照着大师的吩咐。过了今晚,就去下面跟桐哥儿一道享福了。”

“大师,可以开始了。”王氏强行把沈千鹤拉到香案前跪下,回头大喊。

侧间走出一个头戴鬼面的男人,他穿着类似真人法袍的衣裳,头顶却并非高功的莲花冠,而是插满了各色禽鸟的翎羽,像个窃取了高人功德的妖邪。

“时辰到了,开始走礼。”面具遮蔽着男人的脸,看不到他嘴唇是否动了,但声音却从他腹腔挤压出来。

王氏激动又顺从地让开位置。

那男人上前,从木架上抓住半死不活的大公鸡,一把拧断公鸡脖子,从它尾巴上扯下最长一根羽毛插入发髻,丢开公鸡的尸体,再从木架下放取来盛着血的小碗,把把鸡血全部淋到头戴的面具上。

血顺着鬼面的獠牙流下,好似恶鬼吞食过活人一样恐怖。

“大师”抓起腰间桃木剑,先指木牌,口中念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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