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过分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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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要递东西给他,被于祈暄拉了把:“他不叫谢宴鸿。”
七岁的于蓁蓁被说得傻愣了下:“那叫什么?”
于祈暄解释:“谢予鹤,你叫‘予鹤哥哥’。”
于蓁蓁还将东西往他跟前递:“予鹤哥哥。”
于祈暄挡住她的手,将手里的盒子跟她手里的换了下:“这个才是他的礼物。”
于祈暄去找谢宴鸿后,于蓁蓁懵懂着第三次将盒子递给他,他垂头看包装,顶上系了一个红丝带打出的蝴蝶结,既华丽又喜庆,他没伸手去接,也没跟她交谈。
于蓁蓁安安静静地举了会儿盒子后,直接弯腰给他放在了脚边,然后拧身就跑开,回去人堆里,去拿桌上的玛芬蛋糕吃。
从此后的每一年,那红蝴蝶结就一直出现,他没问过于蓁蓁为什么对这个颜色和花样这么有执念,但看得出来她喜欢。
直到四年前,她抱着礼物来参加谢宴鸿半商务半私人的生日宴,很傻地忽略了宴会真正的主角,直接冲到了阳台上来找他。
那天确实是他的生日。
晚谢宴鸿两岁零三天,而刚好那天是周六,适合新升任了副总的谢宴鸿大兴宴席庆祝。
于蓁蓁对他的那句兴高采烈的祝福也将他拉到了众人跟前,鸿裕的人纷纷上前来祝福他,或真心或假意,总归都彻底知道了谢家还有他这号人。
因着这层关系,后来他去鸿裕上班后就得到了诸多关注,不管上面的人怎样看他,至少经理层级的没对他为难,职场初期融入时,他的有些方案也得到了有效采纳。
那是后话。
那日,起初有人问他他也生日啊,于蓁蓁献宝一样接话替他答:“他跟宴鸿哥哥生日前后没差几天,每年都一起庆祝。”
后来那人再问他更多隐私时,于蓁蓁以乱拳打虎的态度答得乱七八糟,有人认出她是谁家的女儿,话题扯到了她身上,她也很落落大方地接住话。
她从小自信大方,走到哪都不怯场,都是人群焦点,围观来听她说话的人越来越多,直到说到半程时杨敏慧走了过来,微笑着看着他说:“小鹤你来帮我一下。”
他这一走,再回来时已是后半场,谢宴鸿的生日蛋糕他没吃到,再走到阳台一看,原来的人全都散了。
他放在茶几上的于蓁蓁送的礼盒不知所踪,放礼盒的茶几亦不见踪影。
再走回酒店大厅,满地散落着从礼炮飞出来的彩带,各桌上已是杯盘狼藉,只有山高一样的香槟杯塔还剩大半,一旁的烈酒不计其数。
他端了个酒杯,提着酒瓶回到阳台,看锦城的夜色。
最后喝得实在有点多。
多到于蓁蓁来给他说“予鹤哥哥,我要回去了”时,他迷离着眼,径直朝她唇边凑了过去……
手中的酒瓶滑落在地,啪一声砸在地上,梦境随之碎裂。
谢予鹤从梦里醒来,缓缓睁眼,那点本就稀薄的睡意已经消散,他摇晃着站起了身,光着脚往外走,地板是由黑大理石铺就而成,酒瓶砸下时碎了一地,他一脚蓦地踩到了碎片上,疼痛让他滞住了步子。
而下一秒,他侧了下身,另一只脚也一并狠狠踩了上去。
石柒大半天联系不上他,重要会议他也错过后找上门来时,见到的,就是谢予鹤双脚血淋淋站着的样子。
石柒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谢予鹤像没了痛感的模样:“老板,你这是……上哪的刀山了?”
谢予鹤瞥他一眼,边从冰箱里拿了瓶冰镇水边问:“什么事?”
石柒答得文不对题:“你的脚去医院处理下吧?”
“不用。”
石柒继续劝:“不及时处理,万一感染病毒……最后截肢呢?”
危言耸听的习惯竟使在了他身上,谢予鹤第二次问:“究竟有什么事?”
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石柒勉强从他脚上撇开视线,正色回他公事:“GA那边明天的会议取消了。”
谢予鹤拧瓶盖的动作一顿:“就因为我今天没参加线上会议?”
对方当然用的别的理由,但石柒先答得很直接:“应该是。”说好今天定项目的时间节点的,老板破天荒爽了对方的约,他想说他突发疾病的,有人先他一步说谢总该不会是这么巧病了吧堵了他的嘴。
谢予鹤咧嘴笑了声:“要威胁谁?”
这几年来谢予鹤的能力有目共睹,一举撑起了一个事业部,又将事业部的业绩做到了鸿裕大头,虽然明面上是老谢总任的集团总经理,但谁都知道鸿裕靠谢予鹤。
原本要处理GA这个问题不是什么大事,但GA和他们合作多年,基于这点信任,这个配件项目已经在两方只签订意向合同后就先一步启动,鸿裕这边投进去了不少资金,最后GA不要这批货的话,他们会损失惨重。
石柒有点担心:“按GA说法国外市场有点事,李总要亲自飞去处理,回来时间不一定。他们时间不定的话,咱们这边就被动了。”
谢予鹤拧开瓶盖往喉中灌下一瓶水,思考着鸿裕目前的实业销售情况,以及考虑转型的可能。
石柒看他不说话,又追问了句:“生产线那边,要暂停吗?”这批配件是特配,如果生产出来GA最后不要,市场上能消化的范围有限。
谢予鹤说:“不用,继续生产。”GA现在拿乔,目的最多是压他的价。
决定由老板下,他只需要照做,石柒点头:“那我通知许总继续搞。”
正事说了一通,将要谢予鹤签字的文件递给谢予鹤签字,举着文件夹时,石柒死死盯着谢予鹤浴袍开着的领口看,心里嘶了又嘶。
从他的喉结往下至锁骨、胸肌那片地方,布着清晰可见的几大口牙印子,其中咬得最厉害的地方在胸肌上,都结了血痂,晃眼一看比狗咬得还狠。
石柒看得心惊,猜想着浴袍遮住的其他地方会不会更猛,脱口问:“痛吗?”
他语气是种很随便的语气,谢予鹤侧脸来觑他,石柒眼疾手快地垂了眼,立刻找补:“老板你的脚到底踩什么了?处理不处理?”
酒瓶没碎成渣,几大片玻璃划出来的伤而已,碎片并没嵌多深进肉里,血凝住后自然会结痂、会愈合,最终痕迹都不一定留,也习惯了,谢予鹤说没事,字签完将笔还给石柒。
“去装些衣服,出差。”
“去哪?”
谢予鹤唇角上扬:“李总不是国外那边有事吗?我们去帮一把。”
他虽然笑着眼里却没笑意,跟了他几年石柒也算摸到了一点他的真实脾气,心想着李总怕是踢到了铁板,他按谢予鹤的要求去整理行李。
谢予鹤换了身深蓝西装穿上,出发前回了趟卧室,于蓁蓁的项链躺在他落在地上的衬衫上,昨晚用力时手指正穿在她发丝里,这链子当时被他不小心带着给弄断了。
谢予鹤弯腰将项链捡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他将项链攥紧在手心,大步出了门。
飞机飞过锦城上空时,于蓁蓁这边刚睡醒。
她收拾了一番走出卧室。
李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江清露和于长霁也前后脚回了家,很稀疏平常的一日,家里也是很寻常的氛围,如果不是和父母四目相对,于蓁蓁说了句有事要出门的话。
担心了她一晚上,电话是打不通的,消息是不回的,这会儿又要出门,江清露没忍住怼她:“昨天有事,今天有事,是不是明天还会有事?你是不是以后不在家里吃饭睡觉了?”
昨天是逃避问题,今天是真有约,因为她睡回笼觉还差点错过出发时间,于蓁蓁很急着出门,但对江清露耐着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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