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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说要当大女主》

5.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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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赏赐的宅子多半是以前抄家得来的,尹家人也不在京城常住,是以将军府看起来不仅老旧还没什么人气。程曦和永乐失了逛园子的兴致,便由着下人直接引去了内厅。

广平自幼是在西北长大,对京城的规矩不甚了解,生怕待客不周惹了笑话,一大早便开始忙前忙后准备。

身边的教养嬷嬷尹怀远特地去宫里为妹妹求来的,见她焦躁得坐立不安,便出声宽慰道:“郡主不必紧张,程小姐同您年岁相仿,自然是聊得来的。”

正说着,下人便来通传客人到了,广平赶紧站起身去迎接。程曦一进门见到她便暗自惊叹:好标致的美人!

如果说程曦是端庄温婉的大家闺秀,永乐是热情洒脱的小精怪,那么广平便是飒爽冷艳的黑珍珠。

不同于京城女子的小意可人,广平身量高挑,一身大红劲装掐出匀称的身姿,长发在脑后束起更显洒脱,小麦色的皮肤和眉宇间的英气,真是完美符合了程曦和永乐心中对她的想象。

程曦刚要行礼便被广平一把扶起来,感受到她手掌的薄茧,暗暗惊叹她练武的用功,“广平郡主安好。”

广平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大家闺秀,以前在西北哪有这些礼节,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潦草回了个抱拳礼,“程家妹妹也好。”

宋嬷嬷嘴角一抽,这可真是乱了套,“见过广平郡主,恕奴婢冒昧,按辈分我家小姐应当唤您一声姑姑。”

程曦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陌生少女,实在喊不出“姑姑”二字,为难地看着宋嬷嬷。

“这不是把我喊老了吗?哥哥他们另算,我们论自己的,不如你直接叫我广平姐姐,我就叫你曦儿了。”广平也不太能接受这个称呼,见程曦纠结便开口解围,又招呼她坐下喝茶。

宋嬷嬷见两个小姑娘自己商量着来,便不多说什么,只将一套精美的头面呈上来,“这是老夫人为郡主准备的见面礼,还望郡主笑纳。”

广平明白宋嬷嬷是代表程老夫人来的,起身回礼道谢,身边的侍女轻步上前替她收下了。

永乐见她们也介绍完了,赶紧从背后戳戳程曦的肩膀,示意她进入正题。程曦会意,清清嗓子问道:“广平姐姐,听说你在西北也是上过战场的,威猛得很,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那当然!”广平兴奋得一拍桌子,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却在看见旁边的教养嬷嬷时一下泄了气,“……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跟着哥哥扫扫尾罢了。”

程曦有些怀疑,广平手中的茧肯定是多年习武练出来的,祖父也提过好几次,说广平堪称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哪怕比起她哥哥也是毫不逊色,怎么会没什么特别的?

永乐不知内情,只是有些失望,还以为能见识到女将军的英姿,谁知连故事都讲不出来,难不成真是花架子?

“嗯……不妨曦儿你跟我说说,京城的贵女们一般都做些什么?我这次回京多半就要长住了,以后咱们可以经常一起玩。”广平抠抠手,见有些冷场,便找了个话题圆过去。

“京城里的活动以宴会居多,除了节日宫宴,还会有各家小姐筹备的诗会、赏花宴、品茶宴。”程曦耐心地替她解释各种宴会的玩法,又怕她觉得无聊,补充了几句,“若是姐姐不感兴趣,我们也可以约着自己去听戏、逛集市。”

“嗯……你们会跑马吗?或者打马球?”

程曦有些抱歉地笑:“我和永乐都会一点,但京城里大多姐妹性子都比较娴静,一般也凑不齐人一起玩。”

“那……”广平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教养嬷嬷轻轻咳嗽,未说完的话便被咽了回去,“那便算了,赏花什么的应当也很有意思。”

程曦见她尴尬得紧,便问她参加宫宴会不会紧张,若是需要的话可以同她和永乐坐在一块儿。

广平仿佛看到了救星,连连点头:“那太好了,我正愁没有认识的姐妹一起呢!”

“对了曦儿,我哥哥替我准备了宫宴要穿的衣裳,但首饰什么的我俩都是一窍不通,不然我们约着这两天出去逛逛?”

程曦还没说话便被教养嬷嬷打断了,“郡主殿下,奴婢看方才程老夫人送来的头面正好可以搭配您的衣裙,并不算逾矩。这些时日,您还是在府上好好练习宫宴礼仪,避免到时出错,如何?”

永乐听了暗自皱眉,这嬷嬷好生无礼,听起来是建议,实则句句都是对广平的管束。

本忍不住要出言说些什么,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国公府的侍女,她只能低着头偷偷翻了个白眼。

“……那就算了,宫宴的时候咱们再见吧。”广平似乎有些惧怕教养嬷嬷,朝着程曦抱歉地笑。

程曦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有身份来插嘴广平的家事,闲聊几句便准备回去了。

回到马车上,永乐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活动着肩膀一边吐槽:“广平郡主虽然长得好看,但性格也甚是无趣!本以为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结果是教养嬷嬷手中的提线木偶,那个嬷嬷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老古板的模样真是烦人!”

程曦倒是替广平辩解了几句,“我看她只是初来乍到,很多事不熟悉,听从教养嬷嬷的总不会出错。”只是有些太听话了。

马车停在公主府后门巷子边的角落里,永乐换上了公主府侍女的衣裳准备回去,临行前抓着程曦的手叮嘱道:“曦儿,咱们这次是患难与共,我估摸宫宴前我娘都不会再让我出门了,有什么好玩的你都想着我等我一起啊!”

程曦哪敢点头,瞄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宋嬷嬷,心下腹诽:只怕这次我也自身难保咯。

果然,两人一回到家都被通知禁足,直到宫宴前都不准出门。长公主更是一怒之下下令,永乐连自己的院子都不许出,好好闭门思过。

程曦倒是欣然接受,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在府中好好调查当年自己生病的事。

吉祥十分殷勤地给自家小姐斟茶倒水,双眼亮晶晶的:“小姐,您怎么知道咱们去万国寺那天会下雨的?”在她看来,小姐真是神机妙算,连天气都能预测到。

“自然是本小姐夜观天象知道的。”程曦生了些孩子气,故意逗她。

“哇!小姐是观星象?还是别的什么?风向?”

见吉祥还当真了,如意抿着嘴偷笑,“小姐,您就别捉弄她了,不然这傻妮子半夜真的会起来开窗望天的。”

“好吧,那我就教教你们。”程曦拍拍手得意道,“下雨的时候蚂蚁会大量活动起来,我们出门那天我仔细看过地上,甚至还有蚂蚁沿着台阶爬上来,这便说明有可能是暴雨会将蚁穴淹没,所以它们才会爬上高处躲避。”

这下连如意都惊呆了,“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莫非这也是书中的知识?”

吉祥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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