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崩]砂金啃了帝君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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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什么?”砂金问。
钟羽蓁:“……梅洛伊丝。”
“哦。”
发现砂金又看着钟羽蓁,梅洛伊丝眼神微凛,将骰盅往前推了推:“既然这位先生怀疑我这副骰子有问题,那我们就交换骰盅好了。”
钟羽蓁知道,即使梅洛伊丝手里的骰子更容易掷出“三三三”,这对没有手法的人来说依旧很难。
她帮砂金更换好骰盅,安慰道:“没事,尽管输,我会想办法把钱补上的!”
梅洛伊丝身后一位穿着半透明材质衣服、露出八块腹肌的男人抱着双臂嘲讽道:“这位小姐就对你的人如此没有信心吗?”
闻言,砂金看向钟羽蓁,佯装可怜地摊摊手,眉毛和嘴角都向下微弯。
钟羽蓁挑眉,信任合伙人之前也得看看实际情况吧,无条件相信会显得很愚蠢的。
她上下打量了露腹肌男人一眼,学着砂金的样子无辜摊手:“至少……我不会让他成为我的‘外置勋章’。”
吃穿不愁但要仰仗别人为生,连说话都得看梅洛伊丝的眼色,穿着没有尊严的衣服站在她身后,这样的“信任”大概来自于梅洛伊丝有十足把握能找到其他人代替他吧。
看着男人不语并且脸色变得难看的模样,钟羽蓁满意勾唇:“我虽然没有那么相信他的赌术,但我……不会因此选择别人呀。”
“挑拨离间?呵,拙劣的伎俩。”梅洛伊丝冷笑一声,打断钟羽蓁的话,抬手示意道:“开始吧——”
虽然知道钟羽蓁是故意这么说的,砂金还是睫羽微颤,他随便摇了两下骰盅,放在桌上。
两个盅盖一起掀开,梅洛伊丝掷出了“五五六”,砂金掷的是“五六六”。
相差不多,但赌桌上赢者只有一个。
“怎么会……”腹肌男往前一步,想质疑什么,又找不到说辞,只能铁青着脸,目光开始呆滞。
梅洛伊丝盖上盅盖,拿起骰盅,目光灼灼落在砂金身上:“还有一局,来吧。”
写着负债条的筹码盘里突然重新堆满了筹码,钟羽蓁用力眨眨眼睛,金色的眼眸里盛满星星:“哇!砂金,你运气这么好的嘛?!”
砂金勾起嘴角,手持骰盅,黑色手套将手指勾勒得格外修长,钟羽蓁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感觉他浑身都在闪闪发光。
最后一局,梅洛伊丝投出了“六六六”,接着她往后一靠,好整以暇地接过腹肌男递来的酒杯,举至空中,朝砂金和钟羽蓁轻轻摇晃。
“没关系……”钟羽蓁撑着下巴,在脑海里迅速计算,“刚才我们赢了一把,算下来……只要再付,额……一千五百三十四万摩拉就行。”
天哪,把往生堂当了能抵这么多钱吗?!
钟羽蓁感觉自己脑袋有些眩晕,她倚在靠背上,盘算着要怎样卖惨才能向凝光借到这么多摩拉。
折算下来,就算她跟凝光是熟人,也得打工到七老八十岁吧!
梅洛伊丝看着钟羽蓁嘴角微微颤抖、欲哭无泪的样子,提醒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哦。”
“谁说我后悔了!”钟羽蓁拉开挂在腰间的小尘歌袋,“不就是区区一千五百三十四万吗?!”
“朋友——”
砂金见他靠着座椅半天都没人看他投数的骰子数,于是出声提醒:“你们真的不打算看看我掷出的点数吗?”
为了展示对合作伙伴的友好,钟羽蓁还是给面子地看了一眼,她低头在小尘歌袋里翻了两下,突然抬起头,望向骰盅底座的时候,在梅洛伊丝等人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不敢置信。
“三……三个三!”梅洛伊丝起身,随手把酒杯放在桌上,红色的酒液飞溅在她蓝色的衣袖上,她却像未察觉到一般似的,脸色有些惨白,“你根本不是新手!那样说是故意想跟我交换骰盅——你这该死的赌徒!”
“噢?”砂金将圈在手指上的戒指整理一番,“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钟羽蓁笑嘻嘻地把工作人员端来的摩拉扔进小尘歌袋里,兴奋得想像跟魈说话一样揪住砂金的衣袖,最终停住手,改为用手遮挡嘴:“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高级赌徒啊!害得我白焦虑了这么久……”
“羽蓁小姐不是讨厌赌徒吗?譬如——那个叫逸嘉的青年。”
钟羽蓁一时语塞,她朝梅洛伊丝晃了晃小尘歌袋:“谢了,梅洛伊丝小姐。正好二十局,那我们就先走了。”
小尘歌袋并未拉紧,钟羽蓁将摩拉放进去的时候,顺手把爹爹送她的「沙中伟贤的对答」卡在口袋边缘。
书上说,赌徒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染上赌,因为赌坊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哪怕有赌徒运气好能赢下不少摩拉,也很难顺利走出赌坊。
让钟羽蓁意外的是,一直到她和砂金走出无名赌坊,走到雨林的另一边,都没有愚人众跟上来堵路。
“赢的摩拉我们也五五分吗?会不会有些不太公平?毕竟输都是我输的……”钟羽蓁苦思冥想着,和砂金前后走过石阶桥。
她敏锐地察觉到石桥对面的草丛后有窸窣声,没几秒钟,身后的路上也传来脚步声,杀气让钟羽蓁下意识掏出了武器。
她把砂金护在身后,看着将桥两边围起的愚人众,在心底为梅洛伊丝贴上“恶女”标签。
桥两边愚人众为首的分别是一位蓝衣服的冰系胖子和一位手持铳枪的火系高个青年。
铳枪男人挡住两人的去路,步步逼近:“小姐,留下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和刚才赢的摩拉,你就能安然离开了。”
钟羽蓁往后一退,离砂金更近了些,砂金以为她在犹豫,却听见钟羽蓁小声安排:“待会我把那个铳枪男拖住,给你留出一条路,你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应该能碰到一个村庄。”
从砂金的视角看去,能看到钟羽蓁以守护的姿势挡在他面前,风将她的长发和毛茸的耳羽吹得有些乱,有缕发丝被吹到了他的唇边,颜色是夕阳的橙黄。
为什么明明没有神之眼,也要选择保护他?
——砂金自认为擅长洞察人心,心里却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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