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执坏女人纠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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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破门声,惹得程桑落迅速进入警戒状态。
她第一时间隐匿到黑暗的角落,虎视眈眈地盯着七零八落的木板。
烙在骨子里的反侦意识极强,只在短暂的几秒里,便制定出应对的计划。
她将毛巾毯紧紧缠在手上,既能起到抵御袭击的效果,也能在乘人不备时缠住对方的脖子。
阁楼的空间无法站直身,她只能半蹲着背贴墙面,一丁一点的往门口挪。
处于半空的视野不佳,但程桑落能捕捉到微不可察的细节。
就好比此刻,在看不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她能通过楼道里细微晃动的光影,估摸下面大概有几个人、位置在哪儿。
对方应是知道她有强大的作战能力,所以没有现身,只是朝台阶上扔了一台手机。
一直这么对峙也不是办法,程桑落打破了沉寂,“有事直说,破了我的门又躲起来算什么?”
“看手机,给你一个提示——程星。”
那久违的名字,瞬时挑动程桑落的情绪,质问的语气越发警惕:“你们是谁。”
这声发问没有得来回应,等倒勾着脑袋看向阁楼下方时,对方早没了人影。
程桑落再三确认后,方才攀着墙面跳到台阶上捡起手机。
手机没有锁屏,页面是一个视频。
点下播放键,楼道里霎时响起凄厉的哭求声。
视频里的男人被一群混混棍棒伺候。
他一边蜷着身子护住脑袋,一边求饶:‘唔...求求你们别打了...钱我会想法子凑齐的...’
‘连本带利三百万,你凑得齐吗?’债主蹲下身,羞辱性地狠拍着男人的脸,‘就算把你拆了卖钱也不够抵债,你就说怎么办?’
男人听到要摘器官,慌张地抱住债主的腿,‘有办法的...有的...我有个妹妹...她能帮我一起还债...’
‘像你这种赌狗,哪个亲戚愿意承担债务,你当我傻啊?’
‘她是我亲妹妹,一定会想办法的...’
债主沉默了一阵,应是想到男人已经榨不出钱,索性拽着他的头对准手机:‘那就得看你的亲妹妹,愿不愿救你的命了。’
男人像条丧家犬,爬着扑向手机,急声求着:‘桑落...我知道你已经出来了...看在爸妈的份上帮帮哥...一家人要同甘共苦的对不对...帮帮我...拜托你帮帮我...’
话还没说完,债主一脚将他踹开,拿起手机威胁:‘我这人很讲道义,给你三天时间凑钱,后天晚上11点,十七港码头碰面,要么拿钱赎人,要么海里捞尸。’
嘈杂的视频戛然而止。
空荡荡的楼道里,只剩程桑落烧灼的呼吸声。
三百万就像数不清有多少个零的天文数,轻轻松松将她一向挺直的腰板压弯。
程星求饶的声音仍在她的耳道里震荡,撞出了刺痛的回忆。
“你个赔钱货!”监室的铁栏外飞溅着父亲的唾沫星子,他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挤出眼眶,“部队发的退役金全得赔给人家,那可是你哥的老婆本!”
母亲也在哭哭啼啼地哀怨:“你爸气得好几天没吃降压药,街坊都知道咱家出了个坐牢的,丢不丢人呐!”
程桑落记得,那是这些年来最后一次见到父母,没有安慰没有担心,昏暗的世界里只剩犀利的谩骂。
这些嘶吼从来没被岁月洗褪色,在她的脑海里逐渐扭曲出更为残酷的碎片。
“上什么大学?你去部队里当几年兵,既能节省家里的开支,又能攒钱给你哥娶媳妇,到时候我再托人给你找个厂里的工作,岂不是两全其美?”
父亲三言两句便钉死了程桑落的人生,卷烟时随手撕下半张录取通知书,火苗舔上烫金校徽的瞬间,让她第一次看清血缘的焦痕。
很讽刺吧。
那赌了一生前途的退役金,是程桑落拼死拼活挣表现一分一分攒下来的,可到头来没有一分属于她。
明明血浓于水,可在父母眼里她更像个外人,或者连外人都不如。
拔离痛苦的思绪,程桑落的手掌死死抵在墙上,指甲在斑驳的石灰层剐出深深的白痕。
她不甘心的质问着:“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自打被生下来,这个世界就将不公平做为礼物赠与,在人生每个重要的转折点都没有放过她。
所以啊,凭什么?
*
森耀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投资部的人正汇报着几个重大项目的进度。
碜牙的冷气挟着林锦不怒而威的气场,让人呼吸都得谨小慎微。
她半坐在桌边,指尖轻轻拈着小雏菊的花瓣,手里的喷壶时不时的补两下水,好似花养得盛不盛比这场枯燥的短会更有意义。
林锦是典型的笑面虎,对待员工的态度算不上高冷,但阴晴不定的脾性总是叫人怯场。
听到一些重要数据时,她会抬眸盯向发言的人,惹得对方不敢继续往下说,甚至会产生自我怀疑的效果。
事实上,她只是在琢磨能否将利益最大化。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搅散了办公室的低压。
“进来。”林锦挥手示意散会,一群人犹如受到恩赦般匆忙离去。
“老板,这是您要的资料。”手下走近,递上一份牛皮纸信封,“这段时间我查到...”
林锦接过信封没有立马查看,抬手示意不必多言。
她垂眸欣赏小雏菊,展开一抹轻松的笑,闲聊着:“这花好看吗?”
手下不解,老板从来不缺爱慕者送的花,相比那些浮夸的样式,这盆小雏菊过于寒碜,可难得见到她神色温柔,便中规中矩的回答:“好看。”
林锦不满意这样的回应,起身走到办公椅前坐定,“盛鹤,是不是像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人,都是不解风情的?”
盛鹤怔愣,猜到老板含沙射影的人是谁,不禁笑着解释:“倒也不是不解风情,只是词穷嘴笨,不知该怎么形容花的漂亮,不过...”
见手下迟疑,林锦懒悠悠的晃着转椅,“不过什么?”
“您对这盆花很上心,犹如待它主人那般。”
“是么?”林锦咂摸着上心二字,苦笑着:“可在那人眼里,我坏透了。”
“会日久见人心的。”盛鹤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午餐饭点,索性问着:“您需要外出用餐吗?”
“备车,去老地方。”
“明白。”
待到手下离开,林锦方才抽出信封里的资料翻阅。
似被什么内容吸引,她就着指尖轻轻摩挲下巴,笑眯了眸子,“有点意思。”
......
正是烈日灼灼的时刻,程桑落在森耀大厦外徘徊了许久,持续不退的高烧,激得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疼。
等做足心理铺设,领口早已被汗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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