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反派被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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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烂他的嘴?
虽然符离的嘴很好看,看上去也确实很好亲,但是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想都不敢想好吗?
他那样的人,碰一下都觉得是僭越。
饶是苏弦月脸皮厚,这会儿也忍不住红了脸。
“怎么了?”另一个当事人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苏弦月感觉有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
抬眼看,果然符离正在看他:“很热吗?”
苏弦月用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不用想,肯定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把外套脱了,尴尬回:“穿,穿多了。”
符离订的餐馆离学校不太远,大约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餐食已经上了桌,最后一道是奶油蘑菇汤,端到各自面前的时候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符离将眼镜摘了下来,尝了尝冒着热气的奶油蘑菇汤,动作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苏弦月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低垂着眉,内眼角微微朝下,外眼角上翘而细长,很好看,似狐狸的眼睛。
符离,狐狸。
很灵动的眼睛很灵动的名字。
大概这就是小时候他父母为什么给他取这个名字的由来吧。
只是恰恰相反。
符离这个人,跟灵动完全不沾边,甚至称得上古板无趣。
苏弦月还隐约能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与杨溯在大姨家后院玩弹玻璃珠,玻璃珠不小心弹进了隔壁,隔着铁栅栏,他见到了坐在紫罗兰树下看书的符离。
那是绿意盎然的春天,郁郁葱葱的紫罗兰花开的很是热烈,符离却与这样的场景格格不入,他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看过来的时候眼神空洞又冷漠。
杨溯趴在铁栅栏上,乖巧着叫他狐狸小叔,苏弦月却觉得,他不是灵动的狐狸。
相反的,他像后山那快要枯掉的井,里面没有游鱼,没有小虾,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
*
“不合你胃口吗?”
见他面前的东西还没动,符离平静的打断了苏弦月的回忆。
“没有,很好吃。”苏弦月连忙拿刀切牛排。
杨溯努力低着头吃东西,他话挺多的一个人,吃饭一般都是嚼嚼嚼,阿巴阿巴阿巴,嚼嚼嚼,阿巴阿巴阿巴……
今天他吃饭,嚼嚼嚼,嚼嚼嚼。
整个包厢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沉默是今天中午的康桥!
很久没见面的三个人,一顿饭,整整四十几分钟,硬是没凑出十句话。
符离倒没什么,他好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
不自在的,自始至终只有苏弦月和杨溯这两只大鹌鹑。
没办法,童年的阴影,和对他刻进骨子里的恐惧与抵触,所以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想要亲近,却又不敢亲近。
崇拜敬畏拘谨,却又觉得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因为不在同一个阶层,开口说句话都要想很久,怕对方觉得幼稚无趣。
现在再加上反派buff,苏弦月只觉得多看他一眼都心肝乱颤,崇拜里面又加上了恐惧。
……
沉默的氛围里,好歹这顿饭是吃完了。
符离将人送到了校门口,下了车,空气都温暖了不少。
杨溯很难得的主动说了一句话,“小叔,你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三个月。”
杨溯客套:“好的,那我们有空多联系。”
苏弦月则想到了关于蹭气运的事,小叔会留在这三个月?
三个月!
有点短。
但不管怎样,这三个月他得抓紧了。
一旁的杨溯没察觉他的异样,只继续说:“小叔,我们回学校了。”
符离淡淡“嗯”了一声,“晚上没课,早点出来。”
“怎么了?”
“送你们回家。”
杨溯苦着一张脸:“小叔,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回家走路也很近。”
“不麻烦,顺路。”
“好吧。”杨溯垂头丧气的回答,只觉得刚刚温暖的气氛好像又冷凝了不少。
上完下午的课,两只鹌鹑老老实实的出了校门,没敢找借口,也没敢拖拖拉拉。
符离时间感强,做事干净利落,最烦拖拖拉拉,说好了时间还让他等,后果会是很严重的。
果然,一出校门,远远就看到了符离的车。
车门打开,杨溯上了车,坐在车门口,直线距离与符离最远。
苏弦月在系统的尖锐爆鸣中,磨磨蹭蹭的坐到了旁边。
系统疯狂叨叨:【我说你,这气运到底是蹭还是不蹭了?一起坐了三次车,吃了一顿饭,整整将近一个半小时,我只蹭到两个气运点!】
【两个气运点能干嘛?你告诉我能干嘛!】
【他有多可怕,不就是反派吗?能吃了你怎么的?当初是你说炮灰和反派绝配的,现在这是在干嘛?你给我贴过去行不行?】
苏弦月弱弱道:“他不吃人,但是他真的很可怕!”
【他干嘛了?你怎么这么怕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7岁那年,大姨给他和杨溯报了暑假班。
教英语的老师住得远,早读的时候只能由高年级来带读,好巧不巧的带读他们英语的就是符离。
符离的言行和他的年龄不符,格外的沉稳老练。他戴着黑框眼镜,镜框下的眼睛黑沉沉的,整个人一板一眼,不苟言笑。
才12岁的孩子比普通小孩高出一大截,站在讲台上带读的时候硬生生给人一种压迫感很强的错觉。
他的口语很好,很标准的美式发音。
但是这对于学渣来说,和听天书没什么两样。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
重点是,符离会点名,把人叫上讲台,把他刚刚带读过的英语句式全部再读一遍。
这种事情对于混日子的人来说,是要老命了。
英语什么的那不都长得跟蝌蚪一样吗?谁认识啊!
就算跟着练,舌头也会打结啊!
再说了,他们老苏家就没有读书的基因,否则他爹也不会出社会就收起了废品,人称破烂大王。
况且他那时候才七岁,脸皮还没练到现在这么厚,尚还稚嫩的孩子拿着书站在讲台上,看着符离黑压压的目光,和台下的二十几双眼睛的凝视,支支吾吾半个字都读不出来的感觉,己经是公开处刑。
最可怕的是,读不出来要挨训,还要挨罚。
偏偏他瞄的,十次里符离能有五次都点他。
另外五次点杨溯。
据后来所知,符离每次点他们两人,是大姨特意吩咐的特殊照顾!
去他的特殊照顾。
把他俩整惨了。
对于一个最好面子的7岁孩子来说,三天两头要上台公开处刑,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重点是这件恐怖的事情,持续到了10岁,每次一到寒假暑假就要经历这种惨痛的打击。
直到那个寒暑假班被人举报了,开不下去了才就此作罢。
可别人寒暑假玩的飞起,他和杨溯尽做噩梦了,一闭眼就是站在讲台上被罚站的场景。
当然,这么可怕的经历,倒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到上初中的时候,苏弦月其他门科十几二十分的成绩,英语却能长期打满分。
身为一个学渣的他,也是过上了语数老师打,英语老师护的日子,在学校里倒也算是一桩笑谈。
其实,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时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留下的恐惧太大了,哪怕现在长大了都还有残留的阴影。
那些阴影直击心灵,像被刻进了骨子里,一见到符离,就下意识的害怕,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想要躲起来,躲在课桌下面,让他看不见自己。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现在见到他,还有想躲的冲动。
系统快要摆烂了:【这下完了,小时候的阴影,加上现在对反派的恐惧,这俩简直叠buff了,给你超级加倍阴影!既然如此,这气运是蹭还是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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